你什么都不是,只是我诵读你铿锵诗句时的声音

【6927】Prayer X

彩虹纲,3k超短一发完,我流ooc


是刀子,结局不算是be


嗨嗨的人设参照原作81话,犬说嗨嗨在实验室的时候很安静,不是很出众的那种人


文中的“他”就是嗨嗨,因为原作没有提他的本名所以使用了代称



————



溢れ出した涙のように、一時の煌めく命ならば,出会いと別れを繰り返す日々の中で,一体全体何を信じればいい?


若生命如同满溢而出的泪水,似昙花般短暂而绚烂的话,于反复不断上演着相遇与离别的日子里,我应该信任什么?

                  ——《Prayer X》/banana fish





    这是男孩第九次与自己搭话。


    人体实验总是很痛苦的:说不上名称的药剂、无休止的尖叫声、惨白的手术灯,和黑暗的、足以将人逼疯的房间。


    “所以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浅棕发色的男孩站在他面前,狭小的房间分明是昏暗一片,他却可以清晰地看到男孩眨着蜜糖般的眸子,“我知道你不会回答我啦……不过你可以叫我沢田纲吉。”


    同为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实验品,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同病相怜的孩子——毕竟都是这肮脏家族的弃子,他并没有多余的心力将慈悲放在无用之物上,即使被如同猪猡一般圈养着,他没有能力改变这样的现状、也不信有人可以改变。


    这个名叫沢田纲吉的男孩是个例外。


    十天前,那些人送来了新的一批实验品,沢田纲吉明显东亚人的长相混在其中太过明显,他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如果不是他总是蹭到自己身边来的话,那最初的一眼估计就是最后一眼了。


    沢田纲吉穿着与自己相同的、象征着试验品身份的衣服,却比其他孩子都干净许多,他光着脚站在石板地上,脚趾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得蜷缩了起来。


    男孩的名字也验证了他的猜想——他从未在家族中听过这个名字,沢田纲吉并不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人,他不明白男孩的目的。


    初来之时,因为他的沉默,许多孩子以取笑他的发型为乐,企图将恐惧以嘲讽转嫁到他身上,而他只觉得他们无知而幼稚。


    他并没有与任何人说过,自己对情绪感知的能力不输任何一个成年人。


    也是这样的敏锐的感觉让他成为了这无趣实验的旁观者:那些实验者眼中难掩的疯狂、家族上层的贪欲以及实验品们的恐惧。


    都愚不可及。


    但沢田纲吉这个男孩却很奇怪,从外表看完全不像艾斯托拉涅欧的人,身上也感知不到一丝恐惧,而是其他的、他不理解的情绪。


    不过男孩也会有压抑的时候。每到这时,男孩就会自来熟地靠在他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哼着歌——那是他从未听过的曲调。男孩的嗓音有些沙哑,但却让他想到了曾在西西里感受过的阳光,暖得人心底发软。


    他用余光瞄了瞄沢田纲吉,不解男孩为什么只是粘着自己,而不是去房间另一头与其他孩子商讨逃跑计划。


    一直待在我身边什么都不做的话,是永远无法从这里逃离的。


    感受到他的视线,沢田纲吉止住了含糊不清的哼唱,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枚包装完好的巧克力,递到他面前:“这是……我捡到的,你要尝尝看吗?”


    拙劣的演技。


    即使这么想,他还是接过了巧克力。不过并没有吃下去,而是在男孩期待的目光中将它直接塞进了口袋里。


    对,露出这样失望的表情才对——身处黑暗,没有什么所谓的光。


    “我还以为你喜欢巧克力呢……明天我会给你另外的!”失望只短短持续了一瞬,沢田纲吉又软软地笑着,做出了“明天”这样的承诺,继续哼起那歌谣来。


    ……真是,天真得可怕。





    那些孩子的逃跑计划在他预料之中的失败了。


    被实验品戏耍了的家族上层以及实验人员十分愤怒,并将这愤怒原封不动地施加在了孩子们身上。


    实验变得愈加频繁。


    每一天都会有同伴死去,一墙之隔的实验室中,惨叫声持续不断,囚禁在房间内的实验品们人人自危,大都缩在角落里,等待着死神随时落下的镰刀。


    有什么腐烂掉的腥臭味似乎透过那堵墙壁,弥散在本就狭小的房间里。


    每天都在地狱中。


    消失的孩子越来越多,房间里的人所剩无几。有幸回来的孩子一只手就可以数清,他们都变成了另一幅不人不鬼的模样。


    那个浅金发色的孩子就是存活者之一,身上有些暗沉的血迹,张口就露出了锋利的犬齿——那已经不是人类能拥有的牙齿了。


    幸存者对他们说:“不管我们去哪里,或是如何挣扎,都是死路一条。”


    听到这句话,身边抱膝坐着的沢田纲吉似乎动了动,看向那个幸存者的方向,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那对浅棕色的眼睛里溢出些悲伤的情绪。


    为什么悲伤?分明连自己都身处于此,悲悯他人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房间内的气氛一时凝滞,沢田纲吉那不应该出现在孩童身上的表情也消失了。


    他也发现了,这个男孩虽然总是会露出悲伤的表情,却并未被绝望浸染。


    大概是与他一起缩在房间最角落的原因,沢田纲吉没有被先抓去实验,他每一天都会变魔术般掏出色彩不一的糖果,小声哼唱着跑调的歌谣。因为身为唯一听众的他并不搭话,男孩甚至会自娱自乐般的说些自己从未听过的谚语,企图逗他开心。


    男孩似乎已经不在意自己并非家族中人这个身份暴露的事了。


    “「狐の嫁入り」在日语里,字面上是狐狸出嫁的意思,”余光中的沢田纲吉轻点着脑袋说,“你知道它真正的意思吗?”


    早已熟悉他的沉默,沢田纲吉也并没有想要他回答的意思,男孩接着将狐狸出嫁的意思解释完,又不知从哪将一颗黄色的糖果递到他眼前——这已经是第十颗了,今天是凤梨味的。


    他甚至想把沢田纲吉倒过来抖一抖,看看男孩身上是不是到处都藏有这样的糖果,或是巧克力。


    看着他将糖果收入怀中,沢田纲吉笑着继续说:“我当时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呢——狐狸出嫁居然是晴时雨什么的~”


    听到男孩的讲述,他似乎也看到了那样的画面:棕发的小狐狸身披日式的白无垢,猝不及防地被雨水打湿,尾巴上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实验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成为大空彩虹之子的沢田纲吉向伽卡菲斯换取了十次回到恋人六道骸过去的机会,想要改变二人注定会相遇的未来。


    如果你我不再相遇,是否会有另一种结局?


    “六道骸身上有太多和你的因果线,这是他不可逃避的命运,”伽卡菲斯只是摇头,“即使你曾被象征纵向时间轴的贝承认过,有些因果也是无法改变的。”


    那时的沢田纲吉已经受到大空奶嘴的影响,变成了孩童模样,他对伽卡菲斯说:“我不信命运。”


    第一次回到过去时,沢田纲吉直接利用火焰,毁坏了那罪恶的实验室,却发现绝望中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将那些孩童全部杀死,带着实验资料逃离了。


    第二次,沢田纲吉混入了实验品中,在计划好带领那些孩子逃跑时,被其中一个孩子透露计划以换取自由,导致了所有人的死亡。


    第三次,他从艾斯托拉涅欧的实验人员入手,却发现即使将那些资料替换,六道骸仍然会成为轮回之眼的容器,摧毁整个艾斯托拉涅欧。


    第四次、第五次……


    直到第八次,沢田纲吉不得不承认,或许正如伽卡菲斯所说,这是早已注定的、无法改变的因果。


    第九次,沢田纲吉不再以实体的形式存在,而是以灵体的状态陪伴在六道骸身边;他也不再干涉实验,只是希望陪伴恋人熬过这段至暗时刻。


    本以为这一次会顺利通向原本的未来。


    可六道骸再一次死在了实验室的手术台上——因为某种药物的致命副作用。


    难道真如伽卡菲斯所说,他只能做旁观者吗——可是在他们注定相遇的未来,自己留他一个人、那样孤独的未来,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一次次的时光旅行、一次次目睹恋人在眼前死亡已经让他濒临崩溃,沢田纲吉只觉得像被套索勒住咽喉般窒息,眼泪止不住地从他眼中淌出,滴落在恋人空洞的眼眶旁。


    六道骸其实感觉不到疼痛。他站在自己逐渐冰冷的身体旁,静静地看着沢田纲吉抓着那些散落的糖果,无法控制地颤抖。


    沢田纲吉身上不再是那套与幼时自己相同的、象征实验品的衣物,他黑色斗篷下,被锁链缠住的奶嘴挂坠散发出温暖的橙色光芒。


    “这一次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六道骸清晰地看到,沢田纲吉额头上方,橙色的数字2变换为红色的数字1。


    他又要走了——看着他一次次在这莫比乌斯环般的世界中轮回,六道骸想告诉恋人,即使看不到未来,他也从不后悔。


    我的命运就是,在轮回六道后,与你于人世间相遇。




END




顶锅盖我跑——

其实我觉得是HE啦

有人能评论骂骂我吗,不是真的想被骂的意思,就是想看到有人理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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