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是,只是我诵读你铿锵诗句时的声音

【all27】カタオモイ·单相思

花滑paro,全员暗恋,6k7一发完   


我流OOC!可能轻微微微黑深残  


一句话总结:被拒绝后我开始发展养鱼技术(?


刷花滑上头了,快速摸一个爽一下……回头一看,焯, 应该没人喜欢矫情过头的青春伤痛文学,就当自己爽了



考斯腾:costume,花滑服饰。不符合现实就是我私设。


小标题是对应曲目及三次视频链接,感兴趣的话可以点链看看~



————



01  狱寺隼人 : 春よ、来い  


    狱寺隼人喜欢上沢田纲吉只用了三分钟零二十七秒,一首歌的时间。


    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让狱寺隼人在最低谷时遇见了沢田纲吉,并成为了他的编曲者与伴奏。


    彼时,他发现了自己并非婚生子,而生母正是自己的钢琴老师。


    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一般,母亲丧生于一场意外车祸,而他也再无法发挥出以往的成绩,仿佛是母亲将他曲中的情感也一并带往了天堂。


    对于从小接触钢琴的人来说,空有技巧作为躯壳,缺少了作为灵魂的感情,已经相当于给他的钢琴人生画上了句号。


    世人都说福祸相倚。是沢田纲吉将他从颓靡中拉出来,以春天的露水浇灌死寂的心脏。


    那之后,他再也不敢直视沢田纲吉噙着笑意的眼睛,因为他曾余光中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双绿色的眼睛里分明每个眼神都在向少年告白。


    现下也是如此。


    只有一位观众的表演即将开场,狱寺隼人不敢将视线移到沢田纲吉考斯腾上裸露的两侧腰部,只能错开视线,在钢琴椅旁落座。


    幸好下一场商演上使用的歌曲已经录好了DEMO,这次表演也只是测试和动作的相容性。


    就算是让他现场伴奏……以现在的状态,也一定会漏洞百出。


    镁光灯下,15岁的少年身形轻盈,拥抱着风在雪白的冰面上滑翔,姿态随着轻快的钢琴声变换,虽然技巧仍有不足,但他已经学会了运用身体的优势控制每一次跳跃与旋转。


    嫩黄色的考斯腾让他就像盛放于冰天雪地中的迎春之花。


    随着乐曲,沢田纲吉在滑行间俯下身,让上半身与冰面平行,以轻吻冰面的动作为这场表演收尾——狱寺隼人甚至有种那温热的嘴唇轻贴上自己脸颊的错觉。


    “狱寺君,你觉得这个动作怎么样?我练习了好久……”


    手心的汗水有些黏腻,险些让狱寺隼人失手将花束扔到地上,他几乎是下意识站起,用力鼓起掌来。


    “不愧是十代目——!”


    空无一人的场馆在音乐声停止后显得有些安静,沢田纲吉平复着有些急促的气息,浅棕色的鬓发随着汗水紧贴在脸颊上,又被他随意地撩至耳后。


    “不过库洛姆说音乐再快一些会更贴合动作,所以可能要麻烦狱寺君啦……”


    心脏似乎已经要跃出胸腔,狱寺隼人此刻脑中无限循环着少年呼唤他名字的声音,他抱紧向日葵向那个少年跑去,什么花滑、什么音乐,早已被他抛之脑后。


    春燕为他衔泥而来。


    狱寺隼人明白,自己早已沦陷在沢田纲吉无意识织就的网中。


    人们总是迷恋春天,他也不能免俗。



02 六道骸 : The Phantom Of the Opera  


    16岁的沢田纲吉终于迎来了生长期,生长期也是每一个花滑运动员的地狱副本。


    重组的骨骼让他经常半夜疼醒,娇小的体型本是他最大的优势,现在却成了他的阿喀琉斯之踵。


    迅速拉长的身形使重心偏移,核心力量的变化让沢田纲吉无法像往常那般掌控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砸在冰面上。


    离赛季开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教练Reborn和编舞库洛姆不得不劝他停止这样自毁般的无用练习,在身高增速放缓之前不要上冰。


    他早早定下了比赛曲目,只能待在舞蹈室里一遍遍对镜练习,保证自己的肌肉仍是完美的状态。


    虽然不能上冰练习,但下赛季的考斯滕制作已经提上了日程。


    在经过库洛姆推荐成为沢田纲吉的考斯腾设计师后,六道骸早将少年的尺码熟记于心,所以在重新为他测量尺码时,不免有些惊讶。


    “没想到你也能长这么快,沢田纲吉。”


    六道骸用卷尺比着少年张开的双臂,以他同龄人中傲人的身高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年毛茸茸的发旋,也可以不动声色地用气息轻扫沢田纲吉的耳后。


    这人怎么总是喜欢靠这么近说话……沢田纲吉不禁打了个颤,是什么给了他自己听力不好的错觉吗?


    “不像你梦想中的永远157真是抱歉啊。”


    衬衫被撩至胸口,沢田纲吉乖乖配合这位脾气有些古怪的服设,保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方便他测量腰围,用嘴叼住衣服下摆,正好露出腰窝的药膏。


    “看来是我之前说过的话没有威胁性了,你这又是哪里来的伤?”


    随着六道骸按压那块药膏的动作,沢田纲吉痛得松开口中的布料发出了抽气声,虽然他按压的力度很轻,但那感觉还是犹如被几十根钢针扎碎了最薄弱的皮肤。


    “呜好痛……这是之前练贝尔曼的老伤了,别按啊……”


    少年脸痛得皱成一团,甚至眼角也滚落了几滴泪水。


    六道骸忍不住手痒捏住他的脸颊,让他抬头直视镜中的自己。


    ——一直像乖巧的人偶任我摆布就好了。


    “不要滑冰了,到我的工作室做我的专属人台吧。”


          …I am your angle of music…


    练舞室中,单曲循环比赛曲的音响似乎有些卡顿,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但下一瞬,低沉的男声还是从中传出,像是恶魔的低语。


          …Come to me angle of music…


    “又说这种怪话了,骸你真是的——” 


    因为被捏住了脸颊,沢田纲吉的话有些含糊不清,生长期似乎并没有改变他的音色,在六道骸耳中像是裹满了糖霜,仍旧是软糯的、撒娇般的语调。


    “哼,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太天真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是剧院中的魅影,一旦遇上了他的克里斯蒂娜、他的缪斯,就不会有放手的可能。



03 山本武 :Young and Beautiful  


    收到沢田纲吉声音有些哽咽的电话后,山本武就匆匆与队友告别了。


    他们相识于七月,山本武察觉到自己喜欢沢田纲吉,也是在国中时的一个七月。


    初冬的夕阳将温暖一并卷入地平线,只剩下夹着枯叶味道的风和点点星屑。直到在路边便利店外找到沢田纲吉时,他仍穿着训练时的衣服,只披了件薄薄的外套,鼻头通红,双眼无神地看着路边的流浪猫,犹如一只被抛弃的小动物发现了同类。


    山本武将自己的围巾取下,将他通红的脸颊挡住,试探性地说道:“先进去吧,阿纲,你穿得太少了。”


    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好友已经来到了他身边,沢田纲吉就像是生锈机器般缓缓抬头,在长时间的怔愣后才有所反应。


    “阿武你来啦……抱歉,我没注意到,”他靠近了山本武一点,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虽然很突然,但是,可以拜托阿武抱抱我吗……”


    就像孩童突然找到了被藏起来的惊喜礼物,山本武瞳孔收紧,脊背似乎涌上一股直冲大脑神经的电流,他只能凭本能轻轻拥住少年。


    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也好像只剩下他们彼此。


    即使17岁的少年已经长高许多,但山本武仍能在拥抱时用下巴抵住少年的头顶。


    沢田纲吉就像是找到了正式启动的发条一样,用力回抱住山本武,又在下一瞬放开,在山本武的引导下一同进入了便利店。


    由于两家住得很近,在沢田纲吉成为花滑运动员前,他们像牛皮糖般天天粘在一起,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放学,甚至到了会被同学调侃的地步。


    不过在那之后,为了弥补起步较晚的缺陷,沢田纲吉日夜练习,甚至到了废寝忘食、住在冰场休息室的地步。山本武也为了能够进入他的世界,加入了并盛单板滑雪队,二人因为训练逐渐聚少离多。


    “我还没有说出口……”当一杯热牛奶被递到眼前时,沢田纲吉的眼圈仍有些泛红,他有些挫败地对好友说,“就被拒绝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他会说什么,但真正听到时,山本武还是忍不住心头一沉,手脚都像被浸入了漂着浮冰的湖水。


    他几乎是有些自虐地笑着安慰少年,爱情不急于一时,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没事的阿纲,我会永远做你的听众。”


    可我要以什么模样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才会怦然心动呢?


    “告白失败了所以找来朋友哭诉什么的,果然很逊吧。”被挚友的直言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少年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笨拙地转移话题。


    “我倒是觉得这样勇敢说出来的阿纲很帅哦?以后也多找我倾诉一些吧。”


    喜欢一个人又怎么甘心只做朋友呢?可我最害怕的,是如果我越过这条线,连与你这样说话都会成为奢望。


    仲夏夜茫,七月未央。


    或许是年少轻狂,但我会爱你如初。



04 云雀恭弥: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智者不入爱河,那只是会阻挠自己变强的东西。


    自从偶然救了一只小动物之后,云雀恭弥就经常会在自家冰场的观众席看到那只小动物,他会用围巾将自己裹得像一只塞满了坚果的仓鼠,把脸严严实实埋在里面,假装自己不存在。


    不会以为我看不到吧。


    于是云雀恭弥就将这只试图逃跑的小动物抓了起来。


    本意只是想逗逗他,却发现他在花滑上天赋极强,最终,无意义的逗弄变成了手把手开发他的潜能。


    那时,除了在校时间,他都能准确地抓到这只小动物。


    在云雀恭弥的世界里,只有注定是顶级猎食者的自己、肉食动物、草食动物,以及最特别的小动物。


    本以为这只小动物可以让自己玩得尽性,却没想到在他早已熟悉这样的每日环节后,领地内突然出现了另一只强大的食肉动物,占用了小动物的时间。


    没有了小动物的训练变得无趣起来——于是他不顾教练劝阻,从花样滑冰项目转到了短道速滑。


    虽然准确地说,是一拐子敲晕了教练,自己改填的。


    14岁时的沢田纲吉曾喜欢过云雀恭弥,尽管Reborn说那只是慕强情节,但他很清楚地知道,那是他无疾而终的初恋。


    或许慕强也是有的,没有人可以在云雀恭弥如捕食者般充满杀意的花滑表演中脱出,这也是沢田纲吉进入花滑界的初心。


    甚至说云雀恭弥是引路人与白月光也不为过。


    云雀前辈向来是不受那些规则束缚的,孤高而强大的云。


    因为徘徊在云雀家的练习场外被草壁偶然发现,带入练习场后,17岁的沢田纲吉仍在犹豫是否请他作为自己商演的双人表演滑搭档,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出了口,被正主抓了个现行。


    “那就先跟上我的节奏试试吧,”云雀恭弥漫不经心地递给他一双合脚的冰鞋,嘴上却说着威胁的话,“如果跟不上,我就咬杀你。”


    随手选了一首歌作为双人滑的伴奏后,云雀恭弥就自顾自地滑到场地中央,甚至有闲心地看着小动物慌忙跟过来的样子。


    这是一首悲情的曲子。


    沢田纲吉不是第一次现场自编舞,只是从前他无法演绎出那些悲情的万分之一,现在早已不同。


       …Wise men say,Only fools rush in…


    随着歌声渐入佳境,二人滑行的轨道也逐渐靠近,两个人的手隔空相贴,就像又回到了那些一同训练的夜晚,不需要更多的言语提示,潜意识中便有了下一个动作。


    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沢田纲吉已经成为了足够与自己一战的冰上强者。


    他们是势均力敌的最佳拍档。


    在女声的吟唱中,沢田纲吉向云雀恭弥伸出了手,却不料直接被打横抱起,随着音乐的节奏旋转。


    我只是想做一个假动作,为什么云雀前辈这么自然的就认为我是女步了……???


    “你确实让我兴奋起来了,小动物。”正当他被这个动作震撼得有些怔愣时,风中却传来云雀恭弥带着愉悦的声音,在伴奏的鼓点中听不真切。


…But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我的世界已坠入爱河。


    爱情?


    云雀恭弥不认为这样的感情是喜欢,只是捕食者对于领地内动物的占有欲罢了。



05  Reborn : Ave Maria


    14岁时,Reborn来到了沢田纲吉身旁,作为沢田家光请来的家庭教师与花滑教练,他认为自己有理由将少年从早恋的边缘拉回来。


    成熟的意大利男人对少年人懵懂的喜欢嗤之以鼻,只不过是慕强情节作祟罢了。在那之后,他也身体力行地让沢田纲吉沉迷练习,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可是17岁时,沢田纲吉再次猝不及防地坠入了爱河,对象是自己的教练兼老师。


    少年自己也不明白情感为什么可以转变得如此迅速,分明Reborn对自己的教导可以算上暴力——只是在察觉时,就已经无法平复胸腔中剧烈的跳动,他也确定那并非崇拜之情或是其他的什么。


    除去师徒这样的身份滤镜,他的老师Reborn本身就是一个受到很多人追捧艳羡的优秀男人。


    他高大英俊,气质沉稳,年纪轻轻却在各个领域都有所建树,并且曾经多次斩获那些领域里难得一见的名誉称号。


    要问沢田纲吉最喜欢什么,那一定是老师在教导他时恨铁不成钢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神。不是说自己有受/虐/狂的倾向,只是因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眼神里潜藏的宠溺。


    也是这丝宠溺与放纵让他认为,老师或许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吧?


    若说少年情怀总是诗,那么他就是吟游诗人。


    沢田纲吉会用各种自认为隐晦的小动作贴近自己的老师,装作伤痛让男人为他涂抹药膏、装作够不到让男人为他系上考斯腾背后的带子、了解他喜欢的枪/械、听他听过的古典乐……


    比比皆是,企图与他的老师更近一点。


    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


    但是这样感情在Reborn眼中却是过于青涩。


    Reborn清楚地感知到少年心事,也知道他的各种小动作,却并未点破,他只是像观测者一般,将自己从那份小心翼翼的喜欢中摘出。


    直到那个几乎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孩子,想要向他倾诉爱意,他才倏尔察觉,想要以委婉拒绝收场已经成为了奢望。


    不可以。


    不只是年龄差距,他更是沢田家光的友人,受人之托照顾好友之子,道德伦理不允许他们发展出更深层的关系。


    ……至少现在不可以。


    “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Reborn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漫不经心说出的话,“等一会我还有约会,要练习还是回家都随便你,蠢纲。”


    看到少年轻趴在挡板上的身体微僵,他继续补刀道:“如果这就是你成绩下降的原因,我会考虑卸去你的主教练这个职务。”


    后续是怎样的呢?


    沢田纲吉并没有哭,因为Reborn说过,哭是软弱的象征——可他的眼睛却在下雨。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仍然笑着,因为自己成绩下降向他道歉,并保证今后会更加努力。


    少年脱下冰刀跑走了,属于他的小诗人也消失了。


    为了避免产生误会,Reborn从那之后只远远看着他,少年也正如他意,不再像从前那样依赖他。


    之后的沢田纲吉迅速的成长起来。


    Reborn听说了纲吉让狱寺为他重编曲《Young and beautiful》,听说了他偷偷与山本武‘私会’,听说了六道骸为他设计了完美的考斯腾,也听说了他与云雀恭弥的冰上共舞。


    不得不承认,他后悔了。


    那是他一点点拭去蒙尘的宝珠,在被他亲手推走后,吸引了无数争夺者。


    但为时已晚,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个孩子——不,那个青年早已将这些思绪与爱意一同收回了怀中,他学会了在老师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也吝于将其他感情诉之于口。


    沢田纲吉回到了Reborn所划出的、名为“师徒”的界限之外,让男人不禁扪心自问: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


    如果说16岁的沢田纲吉是清晨时纯稚的玫瑰,那么18岁的沢田纲吉身边已经竖起了尖刺——锐利、绝艳,美则美矣,却让人无法采拮。


    少年人已经升入了成年花滑组,获得了迈向了世界舞台的通行证。


    多年的练习与比赛经历洗净了沢田纲吉身上的浮躁,他身上属于少年人的轻快活力完全沉淀下来,即使是保持静立都会让人产生强烈的距离感。


    一旦近距离触过那般鲜活的生命力,没有人能再忍受那丝距离感。


    狱寺隼人为他改编的《Ave Maria》夹杂了空灵的吟唱,沢田纲吉也随着那吟唱动了起来。


    不知何时续起的长发并没有束起,而是随意的搭在他肩膀上,随着他的燕式巡场飘动着。


    六道骸为他量身制作的考斯腾紧紧贴合在肌肤上,背部露出的大片皮肤让他在张开双臂时紧绷的肩胛弧线更加明显,两片橙白色的纱就像天使的绶带一般在他身侧展开。


    他完全沉浸在表演中,合着神圣的吟诵声,他愈发不可接近,难以触摸——下一秒,他就要振翅离去了。


    Reborn本不信命运,不信神佛,只信自己,现在却想询问Maria,可否饶恕他爱上自己学生的罪行。


    沢田纲吉曾在一次采访后将自己比作无翼天使——可青年又何尝不是受到上帝派遣,将他从黑白之中拯救出来的天使。


    表演赛结束,掌声早已远去,Reborn的视野里只余青年。


    如果我问心有愧呢?



00 The goldfather :Speak softly love 


    疼痛。


    是紧绷的身体上传来的、灼烧般火辣的疼痛。


    《Speak softly love》在狱寺隼人的改编下不似它在《教父》中那般婉转悲怆,如果说前奏是爱人缱绻的耳语,那么主旋律则是夹着杀意的出鞘之剑。


    沢田纲吉早已不是15岁时轻快灵动的样子,黑橙相间的考斯腾附在他曲线流畅的肌肉上,橙色火焰的纹路在他胸口绽开了一朵花,让他成为了一簇盛放于冰面的火焰,纤细而坚韧、忧郁却温暖。


    疼痛算不得什么。


    竞技体育都以青春与疼痛为燃料,那对他来说早已甘之如饴。


    他在接续步中变换着在冰上捻转掠过,刀锋在冰面上刻下弧形的印记,构成一副熠熠生辉的磅礴画卷。


    钢琴声快速的音符将苍凉与愁思全数带过,唯余沉思后的醍醐,也让他的眼神愈加锋利——仍是东亚人特有的柔和长相,甚至是天然带有微笑的面容,仔细看去,眼中却如同荒芜的冻土般空无一物,散发出凛冽的攻击性。


    孤独之上的柔声倾诉,并非恋人间的耳语。


    ——那是教父。


    一圈圈的跳跃与旋转将全曲推向高潮与结尾。


    流畅的侧躬身转后,全曲走向了最高潮,沢田纲吉也随着乐符节奏提起了冰刀,在匀速的旋转中,变为了双腿笔直完美的贝尔曼姿态——残酷又美丽的烛台贝尔曼,一支独一的烛火。


    乐点最终落下,他轻吻带着半掌手套的指尖,随后用那指尖伸向天空,似是抛却了什么,笑意重新涌上了他的眼眸,又变回了最初那个眉目带笑的温和青年。


    “十代目——!!”


    “十代目!十代目!冠军!十代目!”


    看台上的观众激动地将小狮子玩偶抛向冰面,沢田纲吉朝观众方向轻轻鞠躬——腰部旧伤未愈,在赛后表演中再次做出贝尔曼姿态,对他来说已经是强弩之末。


    考斯腾反射着点点橘色星光,宛如银河一般为他铺就了一条荣耀之路,这个以冰为基的王座上永远镌刻了他的名字。


    任凭伴奏爱意绵延,他却不会再倾诉爱意。


    “感谢我身边的所有人,我的家人——我的伴奏编曲、服设编舞、友人、前辈,以及我最敬爱的老师。”


    画面暂停在他低头亲吻着象征竞技体育最高荣誉的金牌那一刻。


    与选曲不谋而合——那是刚满19岁,在花滑界尚且年幼,却早已不容小觑的教父。




END





27:谢邀,封心锁爱了

小标题其实是27会滑/正在滑的曲目

之后还想写论坛体吃吃……直接快进到修罗场吧各位!!

花滑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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